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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景言的大手拎着江情的粉色书包进卧室时,就看到床上小小的一团睡着了,嘴巴微张着,有轻轻浅浅的呼吸声。

    她那张脸很小,巴掌大,头发落在脸颊边,愈发衬得脸小。

    程景言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精湛的黑眸扫到床头柜上全新的药育,关房门的动作一顿,凝了凝眉心又返身进了房间。

    他把她的书包放在了地板上,高大的人坐到了床沿边,双臂撑在了江情的两侧,薄唇凑到她耳边,声音低低的,染着宠溺的气息,“情情,床头柜上的药育涂了么?”

    江情没有反应,眼底一片青黑色的阴影,眼角还挂着泪珠。

    程景言手掌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情情?”

    江情似乎特别累,只嘤咛了一声,就像一只猫似的蹭着枕头,又不动了……

    程景言注视着她的反应,喉间溢出低低的笑,修长的指骨勾着她边掉落的头发轻轻放到耳后。

    心底暗暗好笑。

    刚刚还那样义正言辞地骂他是个个强jiān犯,现在又这么没心没肺的睡觉?

    不怕强jiān犯y上?

    程景言从床头柜上把药育拿在手里,挤开了盖子,挤了点在指腹上,然后拉开薄被,就见她像婴儿在母亲肚子里似的蜷缩成了一团,据说这是一种没有安全感的睡姿。

    程景言凝了凝眉心,伸手把她身上的浴袍拉开了些,她里面没穿内裤,稍稍分开一些腿就能看到红肿的腿心。

    程景言的眉心不觉皱得更深了,指腹伸过去,沿着她狭窄的花缝轻轻涂抹,她的花穴形状真的很漂亮,白嫩的阴户像是剥了壳的j蛋,肌肤滑腻,让人忍不住想要包在嘴里吞含。

    江情身体猛地瑟缩了下,喉咙里咕噜了声,小嘴微张着,潮热的气息在唇舌之间吞吐……

    “……她的声音夹杂着浓浓的鼻音。

    程景言清冽的双眸沉了沉,气息也跟着粗重了些,低头就看到双腿之间高高撑起的帐篷,洗了冷水澡好不容易下去的欲望腾地胀起,他稍稍一动,就被布料磨得涨疼酥痒,只想找个温软的地方往里钻。

    她那儿特别软,他只沿着花缝前后涂抹了下,里面就有水往外流……

    小身子实在太敏感。

    肏起来是销魂蚀骨的滋味……

    就是简单的涂个药膏,对程景言来说也如酷刑。

    但是肿成那样,他还算有点良心,下不去手,他深吸了一口气,屏气凝神地帮她涂抹药育。

    心里痒得要死,嘴里却在念念有词……

    细细听去,竟然是般若波罗蜜心经。

    c!

    要是叫他那群起哄的同事听到,能笑一整年了。

    晚上程景言接了紧急任务就出门了。

    江情这一觉睡得特别沉,醒来的时候房间里一片漆黑,她意识还有些混沌,此刻不知今夕是何夕,甚至还伸了个懒腰。

    她贬了贬眼,脑袋里候地划过一丝清明,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按亮了床头灯。

    对,她在程景言的房间里睡着了。

    啊!她竟然在那个粗暴的男人房间里睡着了?!

    她的警惕心呢?

    江情心里一慌,立刻从程景言的床上爬了起来,印象中的痛意并没有传来,反而是一种冰凉舒爽的感觉,像是她小时候吃冰激凌,最喜欢的就是把冰激凌涂抹在唇上,然后让人忍不住想舔。

    她记得她睡前并没有涂抹药育,所以。

    是程景言?

    江情想到自已可能是赤裸课地躺在床上,被他那双精湛的黑眸直挺挺地顶着下体,整张脸又羞又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