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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真说完,为了表示自己的理直气壮,还特意抬起头,不顾礼仪规矩的直视包大人的脸。

    然后对上那张包大人不怒自威,黑如墨的脸,张真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

    张真没有想到,这世上竟然真有这么黑的人,看来坊间的传闻非虚。

    但愿面前的这位包大人也跟坊间传的那般,公正无私。

    张真打冷颤的行为,在某些‘知情人’的眼中,就便成了心虚的一种表现。

    可不是得心虚嘛,人家金牡丹正和一众官家千金在寺里吃斋念佛呢°倒好,竟然还谎称人家与你有私情,天天晚上跟你夜会后花园。

    当我大宋禁军是豆腐做的?

    虽然上不了战场,杀不了辽人。但看守几个女犯,呃,官家千金那还是完全可以胜任的。

    “张真,本官见你也是饱读诗书之人,你可知道毁人清誉,扰乱公堂是何得罪名?”

    张真不妨包大人如此说,不敢置信的上前一步,“包大人,学生所说句句属实,学生手中还有牡丹小姐送给学生的明珠,大人请看。”张真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帕包,一边打开手帕一边还一脸温柔的说道,“就连这块帕子也是牡丹小姐送给学生的↓说...是牡丹小姐亲手所绣。”

    听到这话,展昭再也忍不住了,离开他所站的位置,走到大堂上,对着包大人行了一礼后,沉声说道,“大人容禀,展昭曾听内子说过,金府的牡丹小姐并不会刺绣。”

    自从莫愁让人展示了六根飞针的绝技后,金牡丹不会刺绣的事情就被人传了出来—了这事,金牡丹正经有好些日子不愿意出门应酬呢。

    金牡丹自幼丧母,并没有人特意去教导她针线上的事情,她的奶娘倒是用心的教导了两天,但金宠见自家闺女满手的针眼心疼的不行,于是便拦着不让学了。

    后来奶娘的丈夫也就是金府原来的大管家突然暴毙,奶娘一家便离开了金府之后就更加的没有人教导过金牡丹学什么针线女红了。

    新上来的管家更是买了两个姑苏的绣娘回来,一心的想要养废金牡丹。金牡丹也在这种环境里认为她的身份跟本不需要做那些下人的活计。

    一直到遭遇了莫愁装逼事件,也就是去年春天的事情,所以金牡丹也是在那个时候才开始可有可无的捡起针线女红,只是短短的一年时间,悟性再好,也不可能绣出如此精致绝伦的绣帕来。

    也正是因为展昭有个喜好八卦的媳妇,所以展昭才能在这个时候忍无可忍的站出来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