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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73章我真的好爱哥哥

    “墨墨不要听话!”苍墨一边摇头,一边抓着程野的手,“墨墨只要野野!”

    麻木的感觉逐渐从下半身蔓延到口腔,程野连张嘴发出声音的机会也没有了,只能用最后的力气,将苍墨的爪子给生生掰开。

    “不要!!”苍墨嘶哑着声音叫了一声,便被那只狼扛着离开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程野被一个人留在硝烟四起的混乱之中,越来越远。

    苍墨哭的不能自已,心脏仿佛被齐撕裂一般疼痛难忍。

    要怎么办?

    如果再也不能抱着程野撒娇,把珍藏的坚果交给程野,骑在程野的身上开怀大笑,接下来他还要怎么活下去?

    程野在确认苍墨已经脱离危险以后,慢慢地合上了双眸。

    由于狮族的人越来越多,狼族剩下的人只能以最快的速度撤离,战斗过后的狼族领地一片荒凉破败。

    过了一会儿,空地上出现了施东阳那几个人,他身边还多了一只omega。

    “表哥,不是说了别打脸吗?”

    那只omega长相甜美乖巧,气质慵懒高贵,雪白的猫耳朵贴在发丝之间,踱步到昏迷不醒的程野身边蹲了下来。

    他伸出手,将程野额前的黑发给拨开,露出那张桀骜不羁的冷峻脸庞,眼底多出了几分痴迷与兴奋。

    “恬恬,刚刚我可是差点被他杀了,还顾得上他那张脸?”

    施东阳现在还心有余悸,要不是看在他弟弟的份上,他早就将程野给弄死了,还用得着费这力气。

    被叫做恬恬的是一只波斯猫,名叫黎恬,举止投足之间都透出高傲和优雅,他嘴角挂着微笑,喃喃道:“我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他了。”

    “不就是一只山上来的野狼吗?你到底看上他哪里了!”施东阳实在是无法理解黎恬的想法。

    他想找优质的alpha,一大波的人往上凑,非要程野这不识抬举的臭小子?

    “表哥…”黎恬娇嗔道,“你什么都不懂。”

    施东阳叹了口气,摸摸黎恬的猫耳朵后说:“人都给你抓回来了,这下满意了吧?还想要什么都给表哥说,表哥一定都帮你。”

    “谢谢表哥!”黎恬笑的甜丝丝的,耳朵靠在施东阳的手掌摩擦了几下,以示亲昵和感谢。

    他将程野抱在怀里,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程野的狼耳,脸颊,甚至是尾巴。

    忽然闻到一股,难闻至极的味道。

    黎恬脸色立马阴沉下来,“有别的omega碰过他了?”

    “貌似是这匹野狼的未婚妻,不过是只耗子,人还特傻。”施东阳说道,“但程野好像很在乎他,为了他差点精神力暴走。”

    黎恬紧抿着红唇,冷声道:“是吗?我最讨厌的,就是老鼠这种恶心的东西了,不过是低等生物,也配和我抢人?”

    黎恬抬头问道:“他人呢?有没有抓到?”

    施东阳摇头,“被程野的人救走了。”

    黎恬似乎很不高兴,“算他命大,要是他落在我手里,我保证让他体验绝对的恐惧。”

    程野的未婚妻,只能是他。

    这一年里,因为秦琛的施压,他被父亲软禁在家里。

    每天都在思考,程野会干些什么,是高兴还是伤心,有没有喜欢上别人。

    光是想到程野的信息素,会用来安抚其他omega,他都痛苦地快要自杀了。

    他那么深爱着程野。

    甚至愿意把自己高契合度的腺体交付于他。

    可程野却只想逃…宁愿选一只愚蠢至极的耗子,也不愿意接受他!

    为什么?他到底差在哪里了?

    黎恬的眼底闪过疯狂,他紧紧地抱着因为麻醉枪陷入昏迷的程野,像是拽紧了最爱的宝贝。

    “程野,一年了,有没有想过我?”黎恬用甜美的嗓音对程野道,“我是你最喜欢的恬恬…”

    施东阳有些担心,“恬恬,等程野醒了会很危险,如果秦琛要过来救人地话…”

    “没事的,表哥。”黎恬势在必得地回道,“秦琛迟早会被你们打败的,到时候就是狮族统领大陆了不是吗?”

    施东阳被黎恬吹捧的飘飘然,笃定道:“那是自然,一个秦琛而已,根本不足为惧。”

    接下来,狮族的人带着程野回到了他们的领地,而山头的另一方,几只孤狼愤然地朝着月亮嚎叫。

    “老大被他们抓走了!”一只狼抹了把眼泪,“现在要怎么办?”

    另一只狼将哭晕过去的苍墨放了下来,目光锐利而深沉,咬牙道:“当然是要报仇!”

    “可…可对方是2s级,我们人这么少根本就打不过啊。”

    “秦爷!”那只狼忽然抬头道,“现在只有秦爷能救老大了!”

    “还有,得把嫂子送到安全的地方。”那只狼担忧的看向米熊。

    苍墨满脸的泪痕,眼眶红了整整一圈,趴在地上蜷成一团,嘴里还念叨着:“野野…野野…”

    墨墨好想你…

    凌晨五点,天微微一亮。

    外面的天正下着暴雨,阴沉沉的。

    祁乐还沉浸在睡梦之中,就听见了敲门的声音。

    他睁开眼,打开门一看。

    门外站着浑身湿透的少年,兔耳朵贴着肩膀耷拉下来,眼底通红。

    “祁医生…对不起,我…只能来找你了…”阮言沙哑着声音说道,无助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