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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5年7月3日

    震惊!欲成特上热搜?

    时隔三月之后。

    入住新家转眼已经三天,向来没有什么名气和热度的欲成特突然上热搜?

    自我回归之事上热搜之后,媒体再次爆料:近日,男演员欲成特参加业余赛车时发生事故,现已送至金山第三人民医院救治!伤情较轻并无生命危险,事故原因正在调查中。

    热度排行为第二。

    我刚起床,一打开手机,就看到这条消息。

    不过收到就收到吧,看看便罢,心中同情他三秒足矣。对于他,我已经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现在我有了真正值得依靠的人,不会再纠结于他的那些过往。

    早上起床后的生活依然不后,七点起床,然后先洗漱再跑步。跑步时间是七点15,也就是说我们五人要在此之前,我花果山的操场上与其他人集合。

    洗漱的水自然是由早起一步的老狂为我准备。他知道我起床的时间,大约会提前一两分钟接水挤牙膏。我从起床到去洗漱大约两分钟,时间刚刚好,水温正合适。漱漱口刷刷牙开,揩把热水脸,开启新的一天。

    跑完步吃早点,早已适应这样的生活节奏。

    他们11人大约分为两批,一批是决定在花果山煮面条的老路、老黑、老枝枝、大肥猪、骑子,另一批是打算与我一起吃遍附近美食的。

    这附近有一家稀豆粉店,据说味儿不错,今天先去试试水。

    六个人,六份稀豆粉,外加20根油条,一共90元,统一由老狂付款。除我之外的其余人,各自发给他十元。传统的AA制规矩不能忘。虽然说以老狂的工资水平完全请得起他们,但即使是兄弟,也不能老是欠人情,这钱还是得付的。至于我嘛,当然不必多说,我是不用付钱的,我那份的钱全包给他了,毕竟我们是夫妻。

    边吃着,老狂边问我们有何打算。

    “我,我先说,等会儿我要去中央军院,临时有点事儿。你们有何打算?”我右手边的老白率先说道。

    “我们几个就……先训练一会儿,然后回家打游戏。”老猩代表他们仨儿说道。显然,他们事先已经计划好。

    到我了?我……没有了训练安排,我一时不知该干什么,至少不知道今天该干什么吧。说出去玩吧,又觉得有些虚度光阴。说搞活动吧,我历来不接那些代言活动的,除演戏外,我与娱乐圈几乎没有任何联系……

    “诶?小珂珂,要不我俩去看看欲成特呗?”我还在思索干什么,老狂就突然提议道。

    “哈?老狂,你莫不是昏了?咱小魔女因为与他的那段感情可是伤透了心。你,你要带她去找他?”狮子提出质疑。他也了解过我与他的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因而怕我不愿意。

    我想听听老狂的看法。“喔?何以见得?见他干啥?你这么问,可是有你的打算?”

    “嘿!那——是!过去的已成历史,不必纠结于过往。但看在二十余年情谊的份上,你是不是得表示表示?况且他当年弃你而逃令你伤心痛心,不想和他有个解释吗?即使如你所说,他又渣又多情。但我敢肯定,他曾经真心爱过你。他没有在你危难时现身,想来也有其苦衷。也许他三番五次纠缠你,正是因为他想与你和好并解释当年之事呢?”

    哦?如此看来,他说的并非无理。着实是个不错的打算。只有真正的与他和好,当年的心结才算是解开。

    但他的心真的好宽。在我的认知中,自己的男人总是不希望自己与前任有来往或走的太近。像他这样提出带我去见前任的,还是第一次听闻。

    “好吧,听你的,反正我也没啥打算。不过,再过几天,我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到时候统一在上神府客厅安排。”我回复道。

    “嗯,过几天的事,暂且不议,那么各位,再见啦,我和她先走一步。”

    我们都吃完了,老狂拉着我的手直接出发。

    ……

    同样还是乘坐虎王2015,驾驶权掌控在我手上。

    从此地出发,去往金山第三人民医院,约30公里40分钟的行程。

    车上。老狂与我商议,让我不要太过招摇,最好用念力进行干扰,免得到时候被曝光。

    来到医院,自然是到住院部打听消息。关于详细的位置,媒体暂无更多信息,所在公司也未做回应。

    打听的事情就交给老狂,我暂且也不宜露面的。

    “嘿!妹子,请问……那啥,有没有欲成特这号人住在你们这呢?”老狂拄着护士台问道。

    “好的,我帮您查一下,请问您是他什么人?请您在此签字。”年轻护士一面查询,一面递出看望簿。

    老狂在簿册上记录相关信息,经护士过目就可以前去看望。

    “他的病房在1562,住院部15楼靠左侧中间位置。”

    “好嘞,谢谢妹子。”

    我和老狂坐上电梯,一起前往15楼。

    除一楼之外,每一层楼都有240间房。62号房正巧位于中央位置。你的门牌号挨个找,很快就能找到。

    “1562,就这儿了。”轻叩三下等待回应。

    “谁?请进。”房里传出轻柔的男声。

    “是我。”现在附近没有人,我可以放心的现身了。他是否还能听得出我的声音?

    还未等他再次回应,老狂这个急性子就直接拉着我的手穿门而过。

    走进病房,阳光正巧照在洁白的床上。床上吊着一只打着石膏的腿。

    再走几步就可以看到他的上半身。

    一见真是我,他脸上充满喜悦,但眼神中似乎也包含着淡淡的忧伤。

    床边摆放着几束鲜花和几箩水果。显然,看望他的不止我们。看了看床边摆放着,我们却两手空空,都有些惭愧了。

    “特,是我,我来看你了。听说你……呃,所以就来看看。这位是……”靠近他的病床,向他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