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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风吹舞着草木发出“沙沙”的响声,夜晚的森林显得寂寥幽深。

    森林里的某处,一个木头搭建小屋不知何时建立在深处。

    木屋里,昏暗的油灯微微抖动,屋子中央燃烧着的柴火在寒冷的夜晚带来了一丝温暖。

    柴火不远处,一张老旧的书桌摆放在角落中,书桌上放着一本日记本。

    书桌前,一名老人靠坐在椅子上,持着笔在日记本上写着。

    忽然,一道阴风吹过,房间里的油灯灭了过去。

    老人放下笔看着窗外,头也不回地说道:“你又来了....”

    “嘿嘿..哈..哈..哈。”诡异的尖笑在屋子里响彻开来。

    “今天来..我是准备告诉你...那年..发生了什么事....嘿嘿..嘿嘿。”诡笑中带着一丝兴奋,似乎在期待即将发生的一切。

    老人看了眼身后,淡然道:“说吧。”

    随后依然盯着窗外出神。

    “十八年前的那一夜.......绑架你的人死后你也早被我弄晕了.....之后.....你应该想起来了吧.....”

    老人瞪大了眼睛,记忆回流到脑海,失去的东西也随着记忆的回复而恢复。

    老人全身颤抖了起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流下,多年的经历重现在眼前。

    从来未有过的感觉犹如巨浪,涌向脑海。

    “原来.....当初是你.......”声音颤抖。

    言止,老人“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而日记本上记录着一段未写完的话,也被一阵阴风合上去,画下了句号。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已然感受不到......”

    五十多年前。

    h市里的一家医院里,一名年轻男子倒在病床上吊着点滴。

    男子面容清秀,一头清爽的碎发,也是一个难得的帅哥!

    病房门推了开来,白大褂医生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粉色护士服的小护士。

    白大褂拿着报表看了看,叹了口气:“已经昏迷了两个月了,也联系不到他的亲人,这样下去医院也会不愿承担他的后续费用了。”

    这时,男子的手指忽然动了动。

    “杨主任!他动了!”小护士惊呼道。

    白大褂走到男子身前,正准备检查的时候,男子眼皮动了动。

    男子缓缓睁开双眼,茫然的望着眼前的白大褂。

    动了动嘴唇,发现干渴的喉咙让他说不出话来。

    白大褂了然,对着护士吩咐道:“给他一杯水。”

    护士端了一杯水回来,喂着男子喝下。

    男子感受了一下略微湿润的喉咙,略显结巴的问道:“这.....这是哪.....”

    “这里是医院,你先好好休息,休息好再交一下费用,没什么大碍就可以出院了。”白大褂说完对着护士点了点头离开了病房。

    护士见白大褂一走,收起了拘谨,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我叫......”男子说到一半直接卡住了。

    “对啊....我的名字....”

    男子皱着眉头努力的回想,零碎的记忆在脑海中飘荡。

    “我..叫冯止。”男子略微不确定的说。

    “冯止?好奇怪的名字,念着跟疯子一样。”护士嘟囔了一下。

    随后,护士伸出手笑着说:“冯止,我叫余琳。”

    冯止迟疑了一下,伸出手轻轻握了一下。

    “冯止,你是做什么工作的?看你年龄不是很大应该是学生吧?”余琳笑问。

    “我....我好像是侦探。”冯止想了想不确定道。

    “侦探?是不是就是那种脑袋特聪明一下子就能破了别人破不了的案子?”余琳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好似发现新大陆一样的说。

    冯止这时候才仔细打量了一下余琳,冯止眼睛也是一亮,

    扎起来的马尾配合上不俗的脸蛋,再加上窈窕的身姿,笑起来脸颊的两个酒窝,难得的美女啊。

    冯止在心里感叹了一声,笑道:“也没你说的那么厉害,只不过想的比常人多一点而已。”

    冯止和余琳两人在病房里聊了一会,余琳还说要跟他一起去破案,冯止只是打个哈哈以后再说。

    就这样,一个星期过去了,冯止也感觉休息的差不多了,就准备出院。

    冯止把拖欠的费用付了以后,跟余琳打了招呼就离开了医院。